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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出了院,采了几朵殷红的花,和了水揉碎了细细拍在萧守的脸颊,成“飞霞妆”,脸上赛雪的莹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红。再揉了一朵,用毛笔蘸了描在萧守的眼梢,顾盼间娇媚无骨入艳三分。再碾了一朵,点在萧守的唇间,艳若蔷薇姣丽无双。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,再描了描眉,算是完工。
萧守看着镜中的娘娘腔心道:这贡品八成不是给蜜蜂大神上的就是给蝴蝶大仙上的!
男人把萧守的青丝解下,正寻思着梳什么发式呢,萧守就递上了一根银厢猫睛。这可不是萧守有啥偏好,而是这簪子看着最实用。银的,可试毒,簪头最锋利,可当凶器,猫眼石最贵,可换钱,而且还造型朴素,不打眼。
男人皱皱眉,他本想用那个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,不过,算了。这小子喜欢就好。于是将发拢结,挽结成大椎,冰色古香缎松松结在椎中,状如马肚,堕于脑后,成堕马髻。再用萧守挑好的银厢猫睛贯住,耸竖于头上。再在头侧挑了两股青丝出来,墨色流香肩,万般风情绕发梢。
男人暗叹,这般标志的人儿若是能活过今日,头牌指日可待。
萧守暗叹,这般人妖的打扮若是放到□□去,被围殴致死指日可待。